鸠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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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绫老家,不定时跳坑,常驻极地。

失了疯我的爱人。

京极绫辻。

灵感来源jusf周存《失了疯我的爱人》,虽然关系不大,若是搭配作为BGM或许食用效果……也就那样(

ooc有。略有病态倾向?少量工口描写有。雷慎点。大概有点意识流不明所以。各位吃糖。

⑩号脑洞填补的过程中出现了奇怪的发展。

首次尝试主要以京极的视角写这俩,有些苦手。

吃我特别企划安利!!入我大京绫教!!!



1.

兴许他失了疯,昏了头,亦迷了眼。

——而我的爱人,那是我的爱人。


2.

这里可不能照见一点光,关节人偶们次列静置把房间挤得满满当当,他们一只眼寻着死,一只眼觅着生,全全是杀人侦探钟情的界线,好似你一步过去也就入了冥间,和他的异能一毫不差。为着这个京极还特地嘲笑过他内心阴暗,然后绫辻愤愤回一句,妖术师没资格这么说。

这话不假。京极听了也不恼,悠然地自那随身带着的糖罐里摸出颗金平糖来,念着老夫不过是将人心中妖物略作揭露,可比你好多了,然后排齿一并,把糖粒碾得四裂。

想因意外事故而死吗。那会绫辻黑着脸都端起了烟枪,好像下一秒another就能让天花板上悬着的那盏吊灯掉下来砸在京极的脑袋顶上,附赠点电火花,事后一句零件老化松动就打发了缘由,责任不用负。

刺一点都不知道往里收,杀人侦探当真是嘴上不饶人的主,伶牙俐齿毫不示弱。可这会他什么也说不出,除了从齿缝间漏出的那点呜咽之外安静得反常。这么驯顺的样子可不像老夫认识的杀人侦探,京极捻着发梢一态从容自得,言语时压着绫辻脑袋的那只手又重了点力道,绫辻,腰抬高点,这样老夫可进不去。

对方没什么反应,京极缄默了几秒指节一收,紧着他那头金发往上提了提,没得到期待的惨叫声,有点遗憾,于是猫下腰凑到他耳边,有在听吗,杀人侦探。

既没动作也没回话,没趣,京极一松手绫辻又重重跌落回椅子上,从喉咙里发出声痛吟,他今天安静得反常,为着什么来的?京极摸摸下巴只好自己动手,撑起他的腰说也不说一声就往里送,异物突入肯定不会那么好受,当然仅对绫辻,妖术师倒是挺享受被包裹容纳,以及杀人侦探那声拔高的呻吟,这会他突然想起来了。哦,对了,凭物落。

差点都忘了,杀人侦探还浸没在妖瘴之中呢。


3.

谁曾,谁曾见过我的爱人,他失了疯。不理解我的爱。


4.

不知道第几次的顶入最深处再完全退出,开始还有的用以发泄的喊叫已经停了有一会,结合处热得像是要融化,而摩擦生出的快慰却促使着动作的愈发猛烈。

可对方没什么反应,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像死了似的。

绫辻?发觉绫辻已经半晌不说话时京极试着叫了一声,还是没回话,都进展到这会了,怎么还这么安稳呢。他有点纳闷,念叨着杀人侦探莫非是把嗓子喊哑了吗去够对方的肩膀,手刚搭上去发现绫辻颤抖得厉害,再一用力扳过来,清楚看见那双眸子里布满了恐惧才又记起凭物还未褪去。

他笑起来,说绫辻你这样子可滑稽得很,然后假惺惺搂过对方瘦削的身子,在白得吓人的皮肤上烙下亲吻,啃得用过了劲,泌出来的血珠就在舌尖弥成浅淡赤红。

甜的,就着股铁味。京极咂咂嘴,感觉像是品着酒,吮了那片伤处不放,还煞有介事地评价一番。看你一路染血过来,自己的倒是足够纯…噢,对了,侦探刻没有罪,血是干净的…说不定这真混了酒进去,舔一点就醉人,京极前言不搭后语了还不肯松手,空出来的那只手在绫辻胸口描着字——那大概是字,实际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兴许是言情小说里缠缠绵绵的那个爱呢。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忽然来了点子,老夫就在这儿刻下京极二字如何?用的是打着商量的语气,但京极压根不打算听对方的意见,一半认真而另一半却不是玩笑,是什么他也懒得推理——那是侦探的活儿。

不是有那种说法吗,自己的东西要写上名字什么的。京极对这深感赞同,不仅如此,光写还不够,所有权的宣告应是融进骨血的。这会他一个人浮想联翩,另个当事人正挣扎在凭物落中,他就在绫辻身上胡作非为,就差把他吞进腹中——能的话他说不定真会做的,他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可这就少了点乐趣,少了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萌生这东西的,又是怎么就发展到这般地步的,这些京极统统不想追究。

按他的说法,妖物暴露瞬间的景象以及惨叫声出口的片刻都相当赏心悦目沁人心脾,可以当做日常消遣,是乐子。

这种趣味自然不会让绫辻漏网,京极几乎是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为那双眼中流转的矛盾吸引,若是能以此为滥觞,折损他的傲慢气焰,迫使他面对避之不及之物而彻底崩塌了所有支撑,想必那时发出的悲鸣一定甘美至极。

会美得令人心醉。


5.

我的爱人如斯骄傲,即使折戟失翼。

我的爱人如斯美丽,因其折戟失翼。


6.

谁曾,谁曾见过我的爱人。

他失了心。


7.

那本是杀人侦探最心安的地方,或破案或往那儿一坐看个半天的书,众多关节人偶的注视之下他也觉得做什么都稳当。

本来是这样的。

绫辻缄默着陷在那把椅子里不发一言,这会地下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十二月的冷风争先恐后从门缝往里钻,紧跟着传过来的是隐在风中略显沙哑的音色。

“严寒还真是大敌呢…今日汝感觉如何,杀人侦探?”

啊啊……

那双漂亮的眸子总算抬起来,隔着层镜片看不出除了杀意之外任何分明的情感,发僵的嘴角扯起,那点弧度看起来牵强得令人悚栗。

“欢迎回来。”


8.

悠着的拍子,打不在鼓点上。跟着哼唱拐出七道弯的调,又觉得跑了题。

于是斟酒举杯,杯沿往嘴边一贴,笑言着今夜月色甚好,埋没尘埃。


9.

这便可以了吗?……这便可以了。

应是如此,应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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