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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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绫老家,不定时跳坑,常驻极地。

京极夏彦x绫辻行人。
OOC有,OOC有,OOC有,重要的事说三遍。
强行双箭头,少许工口描写有。
思绪相当混乱。大概没什么逻辑性。
专注被官方打脸。
我的文力都被狗吃了。


绫辻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转而又被微凉的宽大手掌覆住视野,对方动作的同时还带着一声嗤笑。那天是阴天,晚上唯一那点月光也被乌色遮掩在云幕之上,路灯忽明忽暗,街上没什么人,屋子里不开灯就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多此一举。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埋怨,那人是知道这般黑暗之中他绝对看不见的,这纯粹是嘲讽——处于优势地位者特有的对位卑者缺陷的睥睨——意识到这点让绫辻更加恼火起来,奈何双手被禁锢身后,口腔里那块破布头堵得严实到连声呜咽都漏不出来。

该死,他连反驳一句都做不到。

绫辻自暴自弃地没有反抗,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扭扭捏捏并不是他的作风,只有在对方把手探进他领口时才挣扎片刻,没什么用处,覆着薄茧的微凉指腹擦过胸口时他瑟缩了一下。慢慢吞吞的做法他向来难以招架。

“这般模样,倒是比平日要有趣得多喔,杀人侦探……想来这次是压抑得相当之久?”

那混蛋的尾音还含着笑声。

压抑个头。绫辻没心情去接他的荤茬,他正小心翼翼避免着做出什么将沦为话柄的行为。主动权不在他手里太让人不安,他一不小心就会被那个妖术师绕进圈子。是,他每次都习惯不了。

那家伙絮絮叨叨得他心烦,偏偏京极还不肯让他消停,老不死的,这家伙对女人一定也一个样。太含糊了,这些都太含糊了,绫辻还没来得及反应京极说了什么那混蛋突然就进去了,头脑里一切思考都被溶解在紧随而来的燥热,他嘴里那块布被扯出去,未及咽下的破碎音节一个不漏地漏出嘴角。夏彦,他忽然喊了夏彦。

绫辻太清楚这时候不该也绝不能出现那个名字。这不是恋人间缠缠绵绵相拥入眠的花烛夜。

看起来就像撒娇,像是示弱。恶心,恶心到让人作呕,天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就干了件这么愚蠢的事,这会他连死的念头都有。

绫辻头一次在京极面前如此手足无措。

言语背后的指意推断都被截断,最后搁浅在刚刚出口不近内心的萌芽,扼于心门,必定如此,也只能如此。

言者不见其本心,听者自然仅见其表像。于是误解,于是排斥,于是以之为由放弃得潇洒。

又有什么意义。

京极愣了愣,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听到杀人侦探喊出自己的名字,动作停下来片刻之后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老夫记得,妖术师这样的称呼从你嘴里说出来才比较正常些…莫非是异能的发动变得需要说出名谓这样的特定条件了么?”

话语里充斥的讽刺意味简直要溢出来。

相当恶劣,不管是京极本人还是他的做事。

论及京极夏彦的为人,用绫辻的话说是虚伪做作,虽然他本人向来将之称作必要的礼节——绫辻可从没在他身上感觉到半点他所谓的礼貌。就像现在他全然不顾绫辻奋力的反抗,进栈出栈反反复复不给对方一点休息的时间。京极的步步紧逼从来不局限在恶语相向这一个方面。

他看向绫辻的眼神时常含着笑,同时携着足够分量的轻蔑,两者都不假,而负面者常常冲在前头掩盖剩下的东西,并非欺骗胜似欺骗,不善亦不愿发觉就轻易被那迷惑,于是厌恶流露变得理所应当,不过以牙还牙,再不用困扰其中的罅隙。

好像要是发觉了动容了,至今维持的一切都将崩塌离析,再没了落足之地,只能仓皇在不见尽头的混沌空茫。

妖术师恶劣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终于完事的时候已经凌晨,所幸是冬天,天黑得和半夜没有一点差别,绫辻靠在床头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天似乎是终于晴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京极身上——那个妖术师正悠哉地打理衣服。看着对方那幅自得的样子他没来由觉得火大。

绫辻生着闷气的时候京极好像说了什么……Yuki,雪,什么雪?现在确实是冬天……可天色只是昏昏暗暗阴阴沉沉,哪里看得见一点要落雪的迹象。见鬼去吧,管你的什么雪。烦躁感没过思考力,绫辻叼着烟枪在心里骂骂咧咧着撇过头看也不愿看到那家伙,不想却被扳过下巴强迫着看向不知被他在脑子里杀死了多少遍的京极。一个愣神烟枪从嘴里掉出来磕在地上,烟末呛进喉咙害得他狼狈地咳了好几声,绫辻憋红了脸恶狠狠瞪了京极一眼,对方那张笑脸恶心得一如既往。

“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要认真些唷。”

“——Yukito。”

行人。

他死守的最后一点倔强终于彻底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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