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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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绫老家,不定时跳坑,常驻极地。

他说。

京极绫辻。
些许意识流注意。些许工口描写注意。
ooc有。
卖安利系列。
京极真的只是喝醉了。
也许是迟到的521贺,可迟到了,自然也就不算了。
情话也就只是情话了。

我想说什么,可是我忘记了。
我喝了酒,我忘记了。
那大概是我爱你。




他有话要说。
他一步三摇从酒吧里出来,看着对方被月光映得苍白的脸,他突然很想说点什么,有什么东西栅栏拦不住了,脑袋不太好使,真的,那是京极认识绫辻以来头一次脑子不好使。
京极不常去酒吧,嗯,比起放着爵士的酒吧他更喜欢居酒屋,听听三味线,品一品清酒。可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去待一会,灌下几瓶他也不太熟悉的酒,酒杯里残存的那点儿被灯光打得斑斓,悠着的鼓点左耳进右耳出,忽然就醉了。
那会他突然想见绫辻,想看看他。
这份热切于他而言实在不多见,可现在就是想了,也没必要扯些有的没的。他不做没可能的事,不打无准备的仗,可也从来没刻苦过精密的计算,没违过心。一切水到渠成自然为之,是度恰好,人恰好,这所有周密的计划,全都可以用恰好形容。也大概是他活的日子久了,自然有了转运良方,也自然有了完美收尾的泰然,他这一辈子,大概从来没人看穿过。大多数人都忘了他是个人,都把他当神灵供着,也就他自己开开玩笑说不过土偶木梗,没什么神气儿,玩玩心还成。
喔,或许还不是土偶木梗,心这东西还是有的,在胸腔里跳着,扑通扑通,告诉他他是个活人。
话又绕回来了,他想见他。然后他就见着他了。
绫辻就在不远处站着,靠着墙,把着那柄乌了的烟枪,可里面什么也没点,闻不见熟悉的烟草味。绫辻看见京极晃悠着过来,问也不问皱着眉头看着他,还没开口,突然就被对方钳着手腕按在了墙上。那股子酒气直往鼻子里钻,绫辻挣扎了一下,倒没躲开,两眼还是直勾勾盯着他,不松劲儿,也没设防。
京极借着月光看着他,看着他的绫辻,他的爱人。他的绫辻是个美人,虽然每次他这么说绫辻都会生气,可他打从心底这么觉得。他喜欢那双眼睛,喜欢里面纯粹的傲慢与坚定,他想看到那东西醉下来,蛊了心,又有点可惜,于是他想啊,得要他,得拥有他。
他也忘了自己一开始想说什么了。
醉酒对他而言是很少见的事,每次都是酒入了肚攀不进心里,因此以往他都能从从容容面不改色灌下几瓶也不见得眼里有半点恍惚。也不奇怪,心里揣着静如水的清明,自然是酒醺不透的。
你要说这醉酒的人,是真没这肚量?谁知道呢,那个谁说过要借酒浇浇心里那块石头,又为什么一定要用酒呢?本该就着月光饮千杯而不醉,这会轻易晕下来了,又是怎么个事儿呢?
他想说什么,竟然说不出口,被酒化在心里,自己也记不得了。
他的爱人没说话,待手腕处力道松了,挣扎开,也没借空走开,一压手,和他十指相扣。
他给了他一个吻,含着浓重的酒精味儿,把彼此的吐息融到一起,唾液连着口腔的温度交换。然后京极觉得有点收不住了,他想要他,就在这儿,占有他的爱人。
这太反常了,可他不喜欢就此打住,对,他不喜欢违心的事。他知道就算现在停下一起回去也能把他的爱人完整地拥有,可是他现在不想这样,利弊是靠心权衡的。我说这好,这就得好。
他要确认一下,那是他的爱人。
说起来,那真的是他的爱人吗,在他面前的绫辻行人真的是绫辻行人吗,绫辻君,他去喊他绫辻君,绫辻君是谁,他看到的又是谁呢。这种中学生才苦恼的哲学辩思他早就不困惑了,那这会是为什么,他竟无法开口,无法表达。
这不是京极夏彦,这不是京极夏彦该有的。
他有话要说。
要告诉他——

*
京极夏彦不是个心口不一的主儿,只不过他喜欢文字游戏,喜欢故弄玄虚,不行恶举的犯罪,不掺谎言的欺骗,一向如此。
他拥抱着他的爱人,在这个过分凄清的夜晚近乎痴迷地亲吻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把酒味弥散了彼此的身体之间,最后占有他,在他的耳边呢喃。

那天月色太好,本该千杯不醉。
钟声打了十二下,路灯灭了三闪。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延伸到他的脚下。
他在等他回头。

*
他说。
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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