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寤

开放约稿。头像随意,配图标明作者和来源,用梗请私信授权。
京绫老家,不定时跳坑,常驻极地。

2017.7.30

一个旧的花吐脑洞



金色花瓣铺了一地,有一半是染了血的。时间不多了,嘉德罗斯想,然后他低下头,看着那个在不断咳血的残次品还在试图拿起神通棍——他当然做不到了,他病入膏肓,随便几拳就能送他上西天。

退场吧。嘉德罗斯说。

然后他伸出手,用力掐住对方的脖子,甲尖撕裂那层已经开始褪色的表皮。对方忽然大笑起来,嗓音嘶哑还杂着刺耳的咳嗽声,他断断续续地试图说出些什么,眼神还是丝毫不示弱的,甚至挑衅的意味还占上风。嘉德罗斯冷嗤一声,面无表情地施加手上的力道,直到身底下的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那双金色的眼彻底失去光辉,直到他觉得手指发酸玫瑰花的香味熏得他头晕。

这下他终于松手了。他知道那个自己已经死了,而他还活着,他赢了。这是当然的。

于是新任伪神站起来掸掸土扛着神通棍迈步就走,那个染病的失败作已经被抹消,没什么理由再留在这儿了。

幸好那家伙到死也没示弱。他想。要不然他可能会忍不住一拳打爆他的头。

接下来做什么?那还用问吗,他要去找那个用烈斩的家伙,把他打趴下,然后夺来一个吻。

要不也太不公平了。他想。

评论(2)

热度(5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